故事:梦见自己抬棺,却不知自己已死,三年后开棺里面是条蛇!
作者:二层楼 时间:2024-03-06 22:16:38
提起这件事,马兵打了个哆嗦,“我记得,当时咱们村子最长寿的那个老奶奶说了,这是遭鬼架了,所以走路的时候脚不沾地,但咱们是看不见它们的。”
“对。”我点了点头,“那个老奶奶最见多识广,当时一听当场就断定是被鬼架走了,带着乌泱泱一群人顺着那个老头指点的方向找两个孩子去。”
那来孩子去的方向是田地,一群人找了一圈最后才把目光放到那机井上,想了想一伙人把盖子给打开了。
当时估计大家也就是碰碰运气,就像是你丢了东西哪怕知道它不可能在某个地方,你却非要去看看一样,那机井上边是有盖子的,那么沉,俩孩子怎么可能掉到里边去?
但是两个孩子的尸体真的在那个井里。
经过两天的时间,据说尸体泡的都快烂了,因为是夏天所以恶臭难闻,现在想想,就算是夏天,要发出恶臭也不应该第二天就那么大的气味吧?
这件事发生之后,有个年纪半大的孩子就也站出来说了一件事。
他说那口井是有点问题,因为他家里养的有羊,他在那附近曾经打过草,有一天太累了就靠着井休息了一会儿,听到井里有“噗通噗通”的声音,很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下边挣扎一样,他当时没想那么多,就害怕是有人落到井里了,就把井盖子掀开往里看。
这一看,人和动物没有看到,倒是看到井水里飘着颗大珠子,在发着五彩的光,他离的那么远还看的清清楚楚,当时他心里满是惊讶和兴奋,直起身子就想着脱衣服跳下去,光了身子刚到井边上,也许是阎王爷也不想收他这条命,他忽然闻到一股有说不出来的臭气,臭的让人作呕。
他心里突然就冒出不好的感觉,再不敢往那井里看了,三两下穿了衣服跑了。
后来那井外就盖起了这个小房子。
马兵抱着胳膊打了个哆嗦,“好好的提这事干啥,说的人心里渗得慌。”
“你不是说要讲究科学嘛,那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着到底是咋回事,那俩孩子怎么掉进盖着盖子的井里去的,这个抬棺材的人又是怎么在窗户和门都关着的情况下进去,还吊死在那井里的。”
“这我哪解释的了,你就别问了,我不就是为了安慰你嘛,你就顺杆子下得了,也省的自己吓自己。”
我知道他是好意,不过我向来不是一个擅于自己骗自己的人。
有什么事,我一定会挖空心思查个水落石出,而不是找个理由搪塞自己。
最近村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,县里的警察都被惊动了,我爷爷跟着忙到晚上也没回来。到了睡觉的时候,我更是胆战心惊,有些后悔没给爷爷看那鬼印记,到现在折磨的还不是自己。虽然我是个无神论者,可躺在床上时还是给所有知道的神明都祈祷了一遍,希望这一夜能睡的安稳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,毫不意外的又做梦了……
不过这次的梦很奇怪,不是朦朦胧胧的,而是到了一个很陌生的地方。
那是个山野,四周都是树林,我孤零零一个人站在路中间,周围烟雾缭绕的,看着很渗人,好像随时都有东西从那烟雾里钻出来一样。
梦里我很紧张,慌的不行,一是不知道自己在哪里,二则是坏境太古怪。
就在我犹豫去哪个方向的时候,一阵吹唢呐的声音由远及近,那唢呐里吹的曲子我听的很耳熟,正是送葬队伍吹的那个调调,凄厉刺耳。
我循着声音去看,那烟雾忽然就消失不见了,远远走过来一批穿着白衣抬着棺材的人,站的远我还没看清楚,近了才看清,那些送葬的人一个个脸上被白粉抹的煞白,只有脸蛋上有圆圆的两块高原红,嘴唇也抹了白粉,面无表情的一群人,抬着棺材蹦蹦跳跳的朝着我跑来。
那群人怎么看怎么诡异,我转身打算跑,结果一转身居然发现背后又来了一支队伍。
不过这次这个队伍是送亲的,一群人身上穿着红衣,脸上同样被白粉抹的煞白,脸蛋上两块圆圆的高原红,嘴唇抹的嫣红如血。
送亲的队伍很安静,什么声音都没有,只开头那几个面无表情的红衣人,走路也是蹦蹦跳跳的,脑袋随着节奏左右摇晃,幅度大到扁在肩膀上。
这情形把我吓的够呛,前有狼后有虎,我往哪躲去?
那几个蹦蹦跳跳的人走的很快,眨眼的功夫就到我跟前了,几个面无表情的脑袋凑到我眼前,死死的盯着我,我看着那几个放大的人脸,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。
这几个人眼神空洞,眼珠子连转都不会转,怎么看都不像是活人。
这是梦,这是梦……我闭上眼睛开始催眠自己,根本就不敢看周围是个什么情形。
我闭上眼睛之后感觉胳膊上放上了两只冰冷的手,那两伙人居然开始抢我了,就在他们争抢的同时,我看到有人把棺材打开了,有人把迎亲的轿子帘子掀开了。
卧槽,这是干嘛啊?
我有点慌了,看这架势是准备抢我往棺材或者轿子里塞?
害怕到一定程度了,我忽然就胆子无限大起来。
不就是几个看起来一点攻击力都没有的人吗?我还能怕你啊,这可是在我的梦里,一切都是我说了算!想绑架我,也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道行,今天就让我来教教你们做人的道理吧!
想到这里,我开始挣扎起来。
很快,我发现自己的想法很幼稚,因为我根本就不是这些人的对手,三两下就被控制住了,送葬那个队伍把我抢过去之后塞进了棺材里。
虽然说着是梦,但这感觉真的很真实,比如忽然稀薄的空气,还有黑不隆冬的棺材空间,刚才被我扔在脑袋后边的恐惧忽然又回来了,尽管知道这是梦,我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恐惧。
我挣扎起来,手脚并用的推棺材盖,但那棺材盖子跟钉死了一样纹丝不动。
“放我出去!!放我出去!!”
可能是出去被困的本能,我开始大喊大叫起来,话音刚落地棺材盖就打开了,一张惨白面无血色的脸伸到了我的脸前方,我们两个人的脸只隔了不到不到一个指头的距离。
我眼神机械的看向他背后,发现它脖子伸的老长,拉长的像一根面条一样。
眼神转回来,再看到这一张面无人色、一点表情都没有的脸,我再也克制不住自己恐惧的心理,厉声尖叫了一声。
我这一声尖叫,引得他们个个也跟着尖叫起来,几十双无神的眼神盯着我,长大嘴巴跟着我一起尖叫,我差点没吓的尿裤子。
一个哆嗦,我猛吸了一口气醒了过来。
冷气从四面八方席卷过来,我打了个哆嗦,抱紧胳膊,暗想家里怎么这么冷了,这还是大夏天啊。
不对!
我搓着胳膊的手停了下来,惊恐的看向四周。
这不是我家!
一阵风吹过,边上果树林里树叶刷拉拉做响,头顶上明月撒下惨白的冷光,而我坐着的地方,是马芳芳的坟头!我居然趴在马芳芳的坟头上?
我头皮一阵发炸,感觉连喘气都不会了。
到了这一刻,先前那些害怕都已经不算是害怕了,至少那个时候我还会走路。
连滚带爬从坟堆上下来,我咬牙拼着腿软死命的开始往家跑,风声呼呼从耳边吹过,我楞是不敢回头,因为我总感觉背后有个东西跟着我,如影随形的,不管跑的再快也甩不脱,可我身后一点声音和动静都没有!
我不知道现在几点了,但到了村头,家家户户都是黑灯瞎火的,应该是凌晨。
我拼着一股劲儿闷头冲到家门口,发现家里门是锁着的。
就在我抬手要去拍门的时候,我身后忽然有人叫了我一声。
“鸣娃子。”
这声音很熟悉,是爷爷。
转身一看,还真是爷爷,穿着晌午出去时穿的那身衣裳,站在路口那棵槐树下看着我,“这么大晚上的你跑哪去了?害的我好找,还以为你出啥事了呢。”
我终于松了一口气,无力的靠在门上大口的喘着粗气,“爷爷你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,我要是告诉你,估计你都不带相信的。”
说话间我一抬头,心里产生了一股怪异的感觉。
因为我爷爷。
他站在槐树下背着手,那双眼睛转也不转的死死盯着我看,我走到到哪他就看到哪儿,脸上表情和刚才一样,丝毫的变化都没有。
我心里咯噔一下,感觉有点不对劲。
为什么爷爷不过来,站在那棵老槐树下一动不动的,是要做什么?
还有,他脸上表情为什么感觉这么诡异,好像是拼装上去的一样,一点也不自然。
这不是爷爷!
它不敢过来,是在顾忌门上的符咒!!
那个站在槐树下的究竟是不是爷爷,我也不敢打包票,就是出于本能的感觉有点怪异,即使长的和爷爷一模一样,声音也一点差别都没有,我还是感觉这个人不是爷爷。
他好像没看出我的怀疑,站在槐树下冲着我招了招手,“鸣娃子,过来。”
我心里顿时警铃大作。
这个人绝对不是爷爷,要真是我爷爷,这个时候他都已经走到门边打开门和我回家去了,而不是站在那里让我过去。
“爷爷带你去看个好东西,鸣娃子听话,过来跟爷爷走。”
我倒退一步贴着门,伸手把大门上贴着的那个符咒揭了下来,果然,他脸色微微变了。
这就可以证明我猜测的是对的了。
“你到底是谁?为什么冒充我爷爷!”
被我揭穿之后他也不见害怕、慌张或者愤怒,而是冲着我一咧嘴,因为他脸上表情没动,这一咧嘴根本不像是在笑,不过我知道他是在笑。
是那种阴测测的笑,看着就让你胆寒的那种。
就被他这么看着我就遍体生寒,感觉到周遭刺骨的寒气往骨头里钻。
这到底是谁?
就在我张嘴想问他是谁的时候,他忽然缓缓隐在了夜色里。
怎么走了?!
我抬脚想追,但同时又害怕的不敢追,正纠结的时候,有人咳嗽了几声。
“鸣娃子,你站在这里干啥?”爷爷的声音又一次传了过来,这一次是从我的右边,和前一个“爷爷”完全相反的方向。
爷爷皱着眉头背着手,走到我跟前上下打量我:“你这大半夜的不睡觉站在门口弄啥。”说这话看到我手里揪着的那个符咒。
“你怎么把这个揪下来了!”爷爷一把将符咒夺过去,呸的吐了一口唾沫到符咒上,反手把它贴到门上,“啥东西都能碰,就这东西别碰,这可是保命的东西!”
爷爷这一连串的动作像定心丸一样,我大大吐了一口气,刚才高高吊起来的心终于回归到原位了。
我啥话也没说,在爷爷开门之后摆摆手跟着他进去了,直到喝上家里的温水我才感觉自己像是活过来了,也能确定这一切都不是梦了。
“爷爷,我好像是被鬼给缠上了。”我喝完热水之后板着脸说道。
爷爷睁大了眼睛,好半天说不出话。
我把身上发生的这些事全部都告诉了爷爷,他听了之后脸色很不好,一想刻板的脸上有一些白,张张嘴想说话,却好半天什么话也没说出来,最终拍拍我的肩,说让我安心睡觉,一切交给他就行了。
现在让我睡觉我肯定是睡不着的,但也不能让爷爷担心,只能答应之后倒在床上装睡,爷爷唉声叹气的出去了,我看着他的背影感觉有点心酸。
这几天他好像老了不少。
好容易挨到天亮,我起了个大早给全家准备了早饭,去叫爷爷的时候才发现他病倒了,发烧烧的厉害,眼睛也不知道全是红血丝。
“我没事,你赶紧去马芳芳家,把那个看香人请到咱家来,就说我有话跟他说。”爷爷有气无力说道,冲着我摆摆手,“这儿有你爸呢。”
兴许是看出我有点犹豫不放心他,爷爷又加了一句,“我这烧也来的蹊跷,怕是有什么事,你把他叫来也好帮我看看。”
我应了一声拔腿就往马芳芳家跑,到了她家我也来不及解释,拉着看香人就跑,马芳芳的爸妈还沉浸在恐惧里,唯恐自己女儿回来报复自己,一看我要把看香人拉走,嘴里“嗳嗳嗳”了几声上来一把抓住我。
“鸣娃子你这是弄啥?有啥话不能在这儿说的?”
我一头大汗,冲着老两口歉意的笑了笑,“我爷爷忽然发烧了,有点蹊跷,请他去看看。”
马芳芳的爸妈尴尬的笑了笑,对视了一眼松开手,一脸的不舍和害怕目送着我和看香人离开,不住的嘱咐看香人早点回她家。
在路上,我简单的跟他说了一下我的情况,又把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个槐树下的人也说了,听到槐树下那个人,看香人停住了脚。
“你说啥?半夜有个跟你爷爷一模一样的人站在槐树下叫你?”
我点点头,“长的跟我爷爷一模一样,声音也一样,让我过去找他。”
“槐树养鬼……你们村子以前经常发生这种事吗?”看香人疑惑的问我。
我仔细想了想后摇摇头,说没有,我们村子虽然偏僻点吧,但这种精怪孤鬼类的事还真是鲜少有发生,撑死了几年有一遭就不得了了。
看香人眉头紧锁,“你说的那个跟马芳芳绝对不是一伙的,怎么这么巧偏偏这个时候又闹这种事……”
我看他在思考什么,也不好打扰他,只管前边带路,走了没两步正要拐弯的时候忽然听到前边一阵喧闹的声音,还有锅碗瓢盆被砸的声音。
吵架了还是打架了?
我这个人极其的爱看热闹,想都没想就循着声音过去了。
村子里的人正围着个门口往里看,不时有人往里指指点点的,也有人不住的劝着什么。
我凑上去问了一嘴,“咋了,这是发生啥事了?里边那是干啥呢?”
一个头上戴着围巾的大娘嘴里“嗨”了一声,说道:“撞客了!”
看香人听到撞客了这几个字也凑上来了,脸上表情惊讶,“撞客了?”
“是啊!”边上一个大妈点头给我们讲解起来。
马家沟虽然很小,但有些人我还真是不大熟悉,尤其是女的,那些外边娶来的媳妇我更是不认识了,院子里正在闹着那个我却是认识的,是马家沟的姑娘,叫马雪梅,按照辈分我得叫她一生姑姑。
马雪梅有个哥哥,早年娶了个媳妇,结婚没两年生下了个男孩,结果后来得了场病,怎么也治不好就那么撒手去了,留下自己的儿子还有老公,为了自己儿子,那男人出去打工。
孩子怎么办呢?没人照看啊,商量后就留给孩子的姑姑照看着了,孩子的姑姑本身就有个儿子,两个孩子照看起来也熟练方便,好在两个孩子关系好,平时也相安无事。
结果,事就是出在这里了。
原来刚才吃早饭的时候,马雪梅起大早做了早饭给自己侄子和儿子,让他俩乖乖坐着吃饭,结果这孩子吃着饭和马雪梅的儿子玩闹,不小心打破了个碗。
马雪梅本来心情就不好,又忙活了一早上,身体累心里也烦,随手打了那孩子两巴掌。
其实两巴掌也不多重,关键就是这孩子本来就没了妈,现在爸爸也不在身边,被自己姑姑打这两巴掌,没忍住委屈就哭起来了,刚开始小声的哭,后来坐在地上嚎啕大哭。
马雪梅也是后悔的不行。
就在这个时候出事了。
马雪梅正给孩子赔不是的时候,忽然突然怪叫了一声,两眼一翻倒在了地上,还抽搐了几下,再站起来的时候,说话的腔调还有走路的姿势就全变了,跟变了个人似的,经由熟人一看,又是惊又是怕的,说这活脱脱就是那孩子死了的妈妈。
这事很快就传开了,大家就都来看热闹来了。
看香人一直默不作声听着,越听脸色越不好,到最后脸黑的已经能滴出水儿来了。
我感觉他可能是想到什么了,所以脸色才会这么难看,忙把他扯到一边,问他是不是知道啥了。
看香人眉头一直锁着没分开,“你就不想想为什么你们村子,忽然就这么多事了?以前几年也不见一次,这才两天,就四处都是这些事了,你就不想想为啥?”